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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褒曼,如她的角色一般,发出圣洁的光芒。电影的几次转向都令人意想不到,结局实在悲伤。就算放在六十多年后的今天,电影的思想也一点都不落后,甚至觉得罗西里尼有点太理想主义了... 这也是他本人最喜欢的一部电影。里面竟还有玛西娜><... 完美的电影。(意大利语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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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共产党员,她也不是圣人,她只是对自己恨,才会无私地去爱最需要的人,那些怯懦自私、道貌岸然因畏惧真相的暴露,他们用不容置疑的学术口吻宣判这个因害怕而勇敢的灵魂是不正常的;唯有同样在绝望中煎熬的苦难者体察;整部影片基调果然很“左”;马西娜太灵动太抢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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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价值观输出先行的硬凹造型电影,为了塑造打破虚伪资产阶级价值观,主动「联系群众」的阶级反叛者形象,故事逻辑和设定完全是概念先行,而即使这样最后依旧无法将马克思主义与传统宗教「圣人(母)」形象从本质上区别,也是西方宗教先行的弊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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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曼获封威尼斯影后之作。1.一个上流社会太太因丧子意外而逐渐觉醒、接近共产主义者、成为圣母,但最终被社会宣判为离轨者而永久放逐的故事。2.罗西里尼野心足够,从片名即可看出,影片着意辐射出一个时代、一个大洲社会状况的缩影:中产与上层的虚荣、自傲与缺乏同理心,底层民众的穷苦无望,宗教的无力与沉沦(女主的一席话就让神父哑口无言、只能自认其罪),精神病院依旧是放逐与惩戒异己者的机构。3.或许,女主并非阶级意识觉醒的马克思主义者,亦非圣徒,我更愿意将她视为脱离一切先在传统的博爱践行者,她不能被定义或归化,既神秘无端,又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4.茱莉艾塔·玛西娜仅有的几个镜头就演技满满,对男人如宝宝、需要女性装傻捧着的吐槽超可爱。5.大量运用主观镜头,精神病院里缓缓环视女“病人”们的长镜头阴森瘆人。(8.5/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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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部影片似乎包涵着一股不能明示的嘲讽,无论是对女主角还是对她身边的劳动群众。似乎能感到罗西里尼既不同情丧子的女主人公,更没和群众们站在一起,他只是想描述一个感官封闭的人如何在惊惧和恐慌中打开了自己的感觉神经系统。这种隐隐的讽刺口吻后来被戈达尔完整地继承到了他的影片之中。无怪乎雅克·奥蒙否认本片是新现实主义,也难怪戈达尔那么热衷于吹捧罗西里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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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之后的圣母!在政治阶级与宗教信仰之间的夹缝中,诞生了无私的爱。但在群众之中,这仍然是一种宗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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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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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西里尼拍褒曼的最好一部。罗西里尼认定了褒曼体内中产阶级妇女的根,但这片中,他找到了褒曼神的一面,让她从中产阶级客厅里直接走上神坛。疯人院一场,是对意大利战后秩序的深深讽刺,唯一的朴素的善,不但不为以丈夫为首的整个男性经济秩序所容,连天主教都把她视为敌人,只有穷人寄以希望遥相祈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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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非神性宗教,也非左派宣導,律師和醫生在醜惡的愚鈍中顯形,神父的上帝之愛也露出馬腳。精神病院是壓抑非主流的最佳武器,「反叛者」被下了邊緣人士的判決書,底層人心目中的聖人成為普通人眼中的瘋子。不知不覺中愛竟成為人們恐懼的對象,不如承認反倒是我們在現實世界的這座瘋人院中,一手造就了這些疏離和異化的囚牢吧。時代之縮影,工廠千篇一律的機械化生產那段蒙太奇觸目驚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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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可以与夏布洛尔的《冷酷祭奠》对比着看,都说明了阶级矛盾的不可调和。《冷酷祭奠》说明了资产阶级虚伪的仁慈难以压制无产阶级暴劣的反抗,本片说明了无产阶级真实的困境难以换取资产阶级基本的同情。无产阶级的恶和资产阶级的善表面是魔鬼和天使显像,实则为人性在阶级矛盾下必然走向的调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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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半个多世纪前的寓言到现今都快进化成了空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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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你有多不喜欢罗西里尼,也会被这部作品打动....Masina一哭,我就心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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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如果说《火山边缘之恋》里的褒曼只是稍微显现出一些神性罢了,这里褒曼简直就是成了圣母玛利亚,到最后,她的神性居然使神父感到自愧不如。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褒曼这样表现出母性和神性而毫无违和感,褒曼简直就是头顶光环。我相信最后她会一统精神病院,成为病人们的“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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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巧地将二战后意大利的国家身份迷失、废墟重建、阶级差异与信仰救赎等众多问题设计到一条叙事线里的每个人物身上。标题《一九五一年的欧洲》(而不是叫意大利)就很能说事了。早在那时罗西里尼就借褒曼之口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我是因恨而博爱”,似乎是当时唯一可能的救赎方式。最后也可一窥当时意大利知识分子的冷漠乃至冷血,质疑、追问着把一个女人关进疯人院,救赎意大利的罪孽靠的是行动,靠嘴争论那很可能会导致更多的恶。不过也因为这些议题讨论太多,而导致情节发展的细节上时而会出现一些令人无法信服的生硬逻辑。全片总是给人镜头很美的错觉,但回想起来大多数情况下其实只是褒曼太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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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去爱是这么难以理解的事吗?新现实主义和更个人的内省心理片之间的过渡作,从工厂和医院等候室两段看,如放手走后一条路大概会更好看。意大利的工人新村和棚户跟咱们的很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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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把鲍曼理解成花瓶和圣母都是粗暴而肤浅的,本剧中作为一个在罗马有影响力资产阶级家庭的美国妇人,冲破社会,宗教,政治束缚的推动力来自于她想要拥抱真正生活的愿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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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渐渐走向圣人化、偶像化,神父的信仰亦在此感召下自惭形愧,罗西里尼的阶级指涉却也因此渐渐移位,透过他者截然不同的态度渲染圣光与苦泪,却显得这幅战后圣母像荒谬可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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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承认英格丽褒曼最好的电影不是卡萨布兰卡 而是罗西里尼的作品了T T 这片子真是左的一塌糊涂 既可笑又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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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像是火山边缘和游览意大利的结合体,三部中层次最多、内涵最丰富的一部!全片由个人走向社会、由高层步向底层、由意识形态转向宗教信仰;再看 Europe 51' 这个题目,当年欧陆社会形态的分裂和精神状态的迷茫尽收眼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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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曼背着好莱坞的斥责投入Rossellini的怀抱,后者则将她塑造成了银幕上的圣女。即使只为了艺术,这种叛逃都是值得的。相比之下,《罗马不设防》只是小打小闹啊。 top 100 nomine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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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艾琳穿着贵气的黑色外套,倘佯于漂满垃圾、捞起死尸的河岸,在废墟之中漫游,这为人物的举动添加了一丝痴狂圣徒的意味。艾琳忙于持家待客,没有精力陪伴她的孩子,儿子为引起注意从楼上坠落,在与母亲简短的谈话后就死于头部创伤,这让做母亲的艾琳陷入了震惊状态,她受到共产党人的感召,为熟悉贫民窟穷人的环境去了一家她此前陌生的工厂,被蜂拥而至的人群、巨大的厂房噪音、高耸的烟囱和疯狂运转的机器所吞没,压倒性的工业化流程给了她精神强烈刺激,但向共产党人讲述她在工厂的经历时,后者却无法认同她‘‘劳工就是奴隶’’这一感受,从而引发了她超越行为的精神求索,终于能够以坚韧的信念与被社会摧残的人们互动,尽管结尾她被警察关进精神病院,但仍隔着铁窗与孩子相望:特写之中褒曼的脸成为一种肖像,反应出怜悯、爱和希望的内心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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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疯了,在高贵的上流阶级里“疯”了。她的行为方式像是一名共产主义者,甚至在镜头里面她圣洁如圣母再世,但她的内心无人聆听,她爱大家,只是源于她恨自己。而她的博爱,为穷人们拿起武器,抨击着资产阶级,讽刺着天主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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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Rossellini征服了 宗教感强得吓人,又好像啥也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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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一年的欧洲,弱不禁风,胆小怕事,背转身去,失去了理想和勇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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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罗哥原来也是左棍,褒曼也有点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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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左派焦慮。對照褒曼當年境遇很有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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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西里尼的电影讽喻现实之深刻超乎预想,一个贫富差距奇大的社会,任何慈善和施舍变成了精神病、圣徒意志癖的代指,褒曼的演绎完美无缺,致敬大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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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放在当时也许很尖刻讽刺,特别是考虑到两人与好莱坞的关系。但现在看来忒没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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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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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富思想性的一部罗西里尼,本来以为题目太大,但看后觉得十分合适,不仅是时代的精神状况的反映,这部电影本身也是那个年代左翼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意识的充分展现,倾注大量社会改革理想,展现当时人们对共产主义的误读、不解乃至恐惧,更高标准的一种高尚道德观亦或是宗教狂热的对立矛盾之思索;褒曼坚定高贵的骨骼,如同站在女工的队伍里如此格格不入,真心的认为自己的阶级所应当承担的道德义务,为自己背负的“罪孽”赎罪,穷人眼里的天使,富人眼里的疯子,小女孩亲褒曼太可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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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圣母玛利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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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变”挺生硬的 说教味很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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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也即是一九五一年的褒曼,有失去,也有收获。看着她被关进精神病院时能如此坦然看淡一切真有种想立马跪地拜师的冲动。引用电影里丈夫说的一句话: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自己要什么,就算她犯了错,我们也应该支持她,告诉她我们爱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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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西里尼绝顶伟大的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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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女人是怎么炼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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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唔易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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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看过的关于欧洲战后精神创伤的片子里最悲痛压抑的。那时起人们不再有信仰,只想迅速遗忘痛苦,适应社会,出于对自己的恨而渴望爱众人的人就会被当成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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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就是1950年代的小洪和小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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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自己的憎恨,才将爱播撒出去。可惜这个世界无法接受真正的圣母。1951年的欧洲,同样适用于当今的整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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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三部曲之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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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贞德是社会主义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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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特殊的时期看这样一部电影实在令人喟叹.初看之下它似乎也是某种"左派幼稚病"的产物,但罗西里尼的水平绝不至如此:其作品中人物从来都以人本身而非任何具象征意味的样貌显现,但现代社会中来自人本身的向着他者的博爱已经是不可理解的――直接出自任何个体口中的"我爱人类"乃是傲慢的妄言,它如今只能以非第一人称的譬喻或引语的形式出现:唯当对人的爱"就像耶稣对万民的爱"或"就像革命领袖对群众的爱"时,它才成为可接受的;那彻底超越政治与宗教立场的――被强名为自我救赎的"移情作用下"的母爱――本是最朴实无华的、无需解释的爱本身,却被勒令为自己辩护;全片最后一击来自结尾牢笼外的民众,即便他们也无法全然明白主人公,而仍循着基督教的传统,将她称为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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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娜拉出走”呢?母职的“失责”导向了工人阶级的“圣母”之姿,看似是对其博爱与无私的颂歌,实则将其神圣化/崇高化以消解潜在的反抗性,本质依然是父权对女性主体性的掩盖,她的“阶级”行动被转化为一种无害的宗教符号,而非真正的社会变革力量。结尾全女精神病院的凝视镜头,共产主义里没有女性的位置。上帝的爱为何无法拯救苦难?诘问宗教也诘问信仰。期待拉杜裘德柏林新作如何致敬此片,70年后的欧陆,又会有什么不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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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觉得褒曼跟了罗西里尼后有点演技了。有玛西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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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在于经历个人创伤/挫折后终于走进悲惨的人间去“爱世人”。但如果对造成贫富差距的结构分析是缺席的,也意识不到基层群体觉醒与组织起来的力量,而仅靠一两个贵妇人的“慈善之心”,必然走向个体的“造神”运动——被有权有势的利益集团“精神病化”与被底层顶礼膜拜的“圣母”…至于罗西里尼的个人态度?一是资产阶级式犬儒和浅薄,二是忙于造他自己的“女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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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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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学——正如我们都知道的那样,是罗西里尼家庭出身的重要背景之一——更多不是作为一种过程而是状态映现于其所有作品之中。我不仅在暗指那些对于角色(其实也就是褒曼)精神有着猛烈冲击的建筑空间,像《1951年的欧洲》中的印刷工厂,或者《游览意大利》中的那不勒斯历史博物馆,罗西里尼倾力带我们走向的介于古典电影与现代电影左右的临界空间固然迷人得常使观者驻足流连,尽管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几乎所有的“新电影”都困在这个空间之中停滞不前。我们只是发现了罗西里尼现代性的一面,却忘记如果电影史上曾经存在过那么一位伟大的指引者、教育家,前行步伐的速率过快时,他会停顿下来等待我们,耐心地教导观众如何看,让我们还有可以勉力跟随他的机会,那么这个人只有可能是罗西里尼,谁敢说褒曼的身体上没有他的投射呢?
2024.5.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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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3 Y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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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部《一九五一年的欧洲》中,罗西里尼已将新现实主义抛在身后,开始了主题先行的尝试。实际上,罗西里尼借助这个故事所叙述的主题十分宏大而艰深,甚至这部电影也不能完全承载。这也是褒曼主演的罗西里尼作品中最具深度的一部,挖掘出了褒曼的新潜力,但依旧没能获得特别突出的反响。 |